阿漠寒几乎是前后脚进入房间,此时的秦韵竹和秦修文早被松了绑,正有两人在屋里安抚他们。
看到梁菀,秦韵竹再也憋不住,哭腔一出:「嫡母......」
带尽委屈。
秦修文也满脸无力与惊吓,他无法像秦韵竹直接抱住梁菀,也捏紧拳头在旁坐着,身体还在发抖,心口一股气在翻涌。
梁菀任秦韵竹在她怀中哭,双手抚着她后背:「好了...没事了......」
阿漠寒便在这时来到秦韵竹身边,满眼担心:「韵竹!你...是谁将你害成这样?」
一听阿漠寒声音,原本还哭哭啼啼的秦韵竹一瞬似炸了毛的猫,抬起愤恨的眼道:「是你!都是你做的!是我眼瞎还觉得你好,你那个两个丧尽天良的手下他们将我绑在蛇床上,逼我哥哥诱嫡母过来!阿漠寒,我竟没想到你是这种卑鄙小人!往后我与你再没有瓜葛!」
秦韵竹的骂,让阿漠寒一时呆立在那里。
身后,可不止霍凝听见,连权墨洐也听的一清二楚!
阿漠寒满脸恍惚:「韵竹你在说什么?谁纵容手下?我?我今晚一直都与阿凝在前厅喝酒,根本什么事都不知道!」
「虚伪!你不要装了!你那两个属下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