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认命了?」
「我只想洗干净你的脏。」
话音一落,竟是让他猛然红了眼,霍凝初次没控制住,掐了她的脖颈!
她被抬了眼。
霍凝从她眼中看出复杂情绪,但每一样都是深深的厌恶。
他想拧她脖子的心又是千疮百孔。
他将手指放在她脖间轻敲,敲动的时刻他看梁菀带着赴死的心,眼睛都闭上了。
霍凝又是放开她,回身道:「好,我看你怎么洗干净。」
清晨的沐浴带来了两人的关系恶化,婢子将水放进来便被赶出去,霍凝亲力亲为,全程为她洗身。
等梁菀从他府中出来时,一上午都过去了。
她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,浑身毫无力气。
甚至连主意都没了,她刚回礼佛堂,便不可控制地去拿针灸包,往身上的避孕穴扎。
但是她知道,已毫无作用了。
她不知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,她哭的很难受,整个人蹲在地上,望着一处发呆。
梁菀再也不敢以身试药,这之后几日她都像个隐形人,坐佛堂躲清静。
直到顾郁深夜前来,找到她住所看到她形容憔悴地在礼佛堂内抹眼泪。
顾郁猛地拽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