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还真是没节操。」
秦韵竹推开阿漠寒,同梁菀下车。
她一露面,阿漠寒停了言语,看向她。
梁菀今日穿了件灰青裙裳,外罩狐毛大氅,与她那日在政殿上一样清丽婉约,令人无法难忘。
梁菀隔开阿漠寒与秦韵竹距离,「殿下,我那日在政殿已说的很明白,韵竹早有婚配,您若再这样纠缠,我便将韵竹的婚配对象叫到长安。」
这是秦韵竹第一次听梁菀说这事,小姑娘蓦然惊诧,侧眸看她。
阿漠寒不放松:「秦夫人,从未见过的人怎可直接给秦小姐介绍?嫁人是一辈子的事,万一那人对秦小姐意有所图......」
「那殿下呢,您又图韵竹什么?」梁菀反问他,似看穿阿漠寒:「与其让她同殿下去塔漠,我更愿她在身边,那都是侯爷在世时订下的,我想这人能受侯爷肯定,其人品定是无可挑剔。」
梁菀与阿漠寒讲完这些再次弯身一福,「我便替韵竹谢殿下喜欢,您和亲的事,还是凭皇上定夺吧。」
霍凝的马车一路跟着,同时也看见这一幕。
少年坐在车内隐藏,看阿漠寒这般纠缠,不禁唇上一笑,将他心思猜透。
阿漠寒这样对秦韵竹穷追,想是他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