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思绪却在乱飘,会想如果此时是霍凝与她一起出来......
是啊,即使知道那晚太后寿宴他就算说了也不会有结果,但还是会想,如果他说了,那今天坐在这里的便是他与她了。
梁菀叹了叹气,心情又是不好。
而她不知的,车内的霍凝许是看的时间长了,昨夜喝醉还有后遗症,他的伤口突然发疼。
疼的他呲牙咧嘴的靠在车内。
少年气闷地一扯斗笠,松了腰带解开衣襟,将外袍脱了。
他低低喊一声破竹,属下入内看他,听他强压火气说:「帮我换药。」
「可是世子,咱们出来的太急,您根本没带药。」
破竹如实说,霍凝眉眼的戾气便压不住了,都涌上来,他低低道:「怎么办的事,不知我现在正病着,药没带,难道要下去同她要吗?!」
破竹:「......」
年轻属下瞧他痛的躯身躺下,不禁问一句:「那...属下去问问二夫人?」
「滚。」
少年咬牙撑着,抬脚踹破竹。
车子发出声音,离着茶摊不远,梁菀耳风一动,听到动静。
她侧首瞧,正见一浑身被斗笠遮住的赶车男子从马车内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