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变时我尚且还小,如果没有父皇的仁慈我早就死于当年,这些年我对父皇一直充满感激之恩,又怎会做出勾结乱党背后操纵的事,儿臣不想父皇心生嫌隙,待儿臣走后阿凝可随意查,若儿臣有任何隐瞒,回来之时儿臣愿意以死谢罪!」
霍宴齐这番说辞比阿漠寒高多了,连霍凝都不住侧头看。他之前一直以为他这位五皇兄喜欢闲云野鹤,在皇陵待惯了整个人毫不出彩。
今日一看,这人的确值得怀疑。
皇帝与太后对视一眼,太后慈爱的笑道:「好,你表态了便是识大体的,蓟州是你封地,平叛的事你多上点心。」
「谨遵太后懿旨。」
霍宴齐领旨谢恩,眉心仍然萦绕诸多心事,与皇帝和太后继续道:「至于小姑姑的失踪,儿臣......」
他话刚落,外面又匆匆行来一位宫侍。
那人手捧一封信,高声震喊:「圣上!太后娘娘,昭宁公主她......」
「昭宁怎么了?!」
面对所有人急切,宫侍将手中锦帛一呈,「圣上,这是奴才们在礼
佛堂的神像下找到的,是昭宁公主早写好的***书。」.
「公主以血为书,请皇上与太后解除她与五殿下的婚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