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霍宴齐的手刚要碰梁菀,倏地被她错开,端淑的女子双手合十行佛礼:「殿下,是你我无缘,我已决定遁入空门,往后还请殿下自重。」
「小姑姑?」霍宴齐不解看霍凝,「你没将她劝回?」
霍凝勾唇笑:「皇兄,我是谁呢,我怎能劝动小姑姑,如今她出家的旨意是圣上决定的。唯一给她的优待是可以带发修行。」
霍凝正视霍宴齐,「皇兄好端端的一场婚宴变成这样,还要即刻启程去蓟州平叛,皇兄,要我送你一程?」
霍宴齐怔了怔。
对霍凝看了一瞬,他倏然舒心:「我本就要尊重小姑姑的意愿,如今她带发修行也是好事,看到她没事,我这就启程。」
「只是阿凝,皇兄能否拜托你一件事?」
霍凝:「请讲。」
霍宴齐看向梁菀,「如今我父亲余党的事正在困扰皇上,刚才皇兄看父皇走时心情并不好,如果阿凝与父皇起了什么争执,一定不要冲动,好好保护父皇。」
「皇兄这意思,怎么好像你知道皇上会有事一样?」霍凝突然反问,让霍宴齐又是怔愣,「阿凝,皇兄只是担忧罢了。」
「好,我与圣上的关系岂会因一点小事就疏离,皇兄你放心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