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活着。」
「师父是真的...是真的。」
顾郁抬手抚上她的头。
「菀菀。」顾郁唤她,「师父怎会轻易死去,你说是不是?」
「是,我也这么想的。师父没死,师父还活的好好的。」
她喃喃而语,有很多话想与顾郁说。
男人只温柔的待她。
顾郁把毕生的温柔都给她,不想她继续哭了,便抬起她脸替她擦干眼泪。
顾郁道:「我不在这些日子,菀菀过的好吗?」
「嗯。」
梁菀在顾郁面前便是对待兄长的乖巧。她紧揪顾郁的衣袖问,「师父是如何活的?被什么人救了吗?」
「算是吧。」顾郁垂眼,从身上拿出霍宴齐交给他的那块玉佩,「被这个人救了。」
梁菀垂眸。
猛地瞳孔紧缩。
她再次抬头看顾郁:「这个是...师父怎么还有一块这个玉佩?」
「菀菀,这本便是你的东西。」
顾郁与她说,把玉佩交给她,「师父是被与你有关系的人救了,他知道你的事后很开心,说要与你相认。」
「我?」梁菀疑惑:「相认什么?」
「还记得你儿时见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