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突然抬头问她,「难道是我不行?」
梁菀会笑,会问他他为何从不说她的原因。
霍凝那时答,说他知晓的,她是绝不会有一点问题。尽管她月事时会腹痛,尽管之前他被权墨洐吓过,说女子月事养不好很容易影响到以后生宝宝。
梁菀想着这些,缓解了身体的疼痛。
她封住自己最后一个穴道,垂头闭眼养神,她突然变得很安静,有点不正常。
霍宴齐走到她身边问:「妥协了?」
「还能怎么做呢?梁菀无力的答,「我早便是砧板上的鱼。」
「菀菀这样想就对了。」霍宴齐用手指抚摸她的脸:「等你恢复处子身,哥哥亲自为你点守宫砂。」
「......」
梁菀累的睡去。
封了穴道,便不会吸收药效,她刚才刺穴的时候也狠,消耗了体力。
实在撑不住。
眼皮耷拉下来,霍宴齐远远看她,手抚唇角,让他想起很远的事情——
那是当初父亲带他第一次去乡下庄子见她的情景。当时霍宴齐一言不发,冷酷的很。
可当父亲带他走后,马车里,父亲对霍宴齐说的话让他终身难忘。
他说:「看见了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