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带下去,吊最后一口气,不准他死了。」
他的狠厉在此刻尽显无疑。
他要折磨他,让他想死不能。
在回帐前,少年闻了闻身上的杀伐气。
他之前总说他是佛祖不收的人,便连入太后宫都让他小心翼翼的说佛祖看见都会闭眼。
这些年在軍营他杀伐气太重,霍凝此刻竟然会想着去去身上戾气,好不传染给梁菀。
说起来这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真的很坚强,都这样了也没事,像他的性子。
霍凝又望了眼天边。
北漠的寒夜很长,长到让他只觉寂寥。
顾郁为梁菀包扎好手上的烧伤,又做了调理。从帐中走出。
侧头,看霍凝倚着帐梁,低头看地。
顾郁走到他身边,把一瓶药交给他,「她手上的伤往后一日涂三次,你亲自为她上药好些。」
「你怎么还能好好对我说话?」
霍凝问,嘲讽地笑:「我整个軍营的人都未看住她,害她受伤,够混蛋的。」
「所以?」顾郁问他:「想我将你打一顿?」
「如果可以...我愿意。」
「霍凝,我们都不是过去了。」
顾郁道:「以前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