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拔。」
女子声线柔和,与他分享着儿时,却让秦修文闭眼想象,仿佛她说的事就在眼前。
「哲哲草中间有白絮,可以吃,甜丝丝的,嚼在嘴里整个口腔都是甜的。」
「而它外面的嫩草还有别的效用,那叶子可以展开,随意一卷,放在嘴边,还能发出清脆的声音。」
「那时我们总会采很多,放在兜里,藏在袖里,先吃内里的白絮,再用外面的叶子当联络的讯号。」
女子讲的眉眼柔和,深入人心。
秦修文听着听着竟然觉得困了,眼皮沉重的耷拉,他已听不到那女子后面的话,只在她问他时,秦修文应了声。
「嗯。」
「你叫什么名字。」
他半睡半醒的问。
那女子从他说话中便听出他的困意,心中一阵暖。其实她讲这些是故意的,她知道秦修文应是睡不着,便想催他入睡。
她对自己认知很明确,知道只有好好攀住他,才不会被赶回去。
「回将軍的话,奴叫涟娜。」
正经的礼真名字。
秦修文只听到一个娜字,便又想到他已逝的娘亲,赞道:「你有一个好名字......」
涟娜第一次听人夸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