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郁身上都被钉了针椎,那的确是不能随意动他。
她颤抖着唇瓣,闭眼细细想,她要想到办法,想到办法......
她知道,她父亲想要的是什么,是她,折磨顾郁,控制顾郁,都是为了她。
越是这种时候她越不应自乱阵脚,霍凝未回,她的情绪和安危影响他在前方的心绪,其实论战事可能他们打霍凝还很吃力,但论心态,只要霍凝有了波动,便是他们可以利用的地方。
这也是她就算再累再难也不表露出的原因。
她要与霍凝撑下去。
也无法入睡了,她坐在床上想着办法,命山鸡先下去休息。
权墨洐临走时和她讲了件事。
说他仔细想过,觉得破局的关键是镇国公之前那个虎符,说虽然那只是城南大营的一枚虎符,但之前她父亲如此大费周章要得到那虎符,还有后面镇国公的私章,必然是还有什么隐藏。
现在就看到底能不能想清楚隐藏的是什么。
她垂头,昏暗的烛光照着她的脸。
「南疆...」
她忽地自言自语起来。
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半个时辰后,山鸡被重新叫回来,梁菀从袖中取出一枚东西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