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你们可以越过物只要银钱,如果执意想敲诈,那便按澧朝法度办事,现在便去将京畿府的大人叫来,看是我们对还是你们?」
梁经岫说的头脑清晰,不给这些异域人还嘴机会。
秦韵竹诧异地看他。
可真是想不通,他平时和她对着做,何时帮过她?
真是稀奇。
秦韵竹看的发呆,这边那些南疆人被梁经岫震慑,商量半晌,答应了。
魁梧男人发话:「小子,那这刀我十天后来取,如果你们还我个更好的,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工部侍郎。」
男人威胁他,又恶狠狠瞪了秦韵竹。
秦韵竹呸了声。
梁经岫答应,让他们放心。
深更半夜,这一行人终于走了,秦韵竹忙吩咐其儿将门板关好,回头看他。
梁经岫瞥她一眼:「早便同你说了这刀不对,你却是不听,如今,相信我了?」
「你真的能十天恢复?」
秦韵竹不太确定。
心里犯嘀咕。
梁经岫摇头:「我也没确切把握,我刚才那样说只是安抚他们的手段,秦韵竹,你这十天满城寻寻可靠的工匠,找他们——」
「什么意思?你不管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