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病。」
梁经岫笑了。
从桌上.将油饼拿起,连句谢也不说便走。
其儿:「姑娘,您怎么让他走了呢?那个刀,咱们上哪儿去找会修复的师傅,而且就算找到了那些师傅要价可是很高的。」
其儿的话不无道理,其实如果秦韵竹求了,说不定梁经岫会不收银钱帮她。
但如果找了外面人,又是一笔花销!
对于一个商人来说,秦韵竹不能放过这种免费机会!
其儿怂恿她:「姑娘,梁公子今日定去工部,您还是快跟上去吧,同他说说软话?」
秦韵竹拧眉。
很不想去。
但不得不去。
她也不吃早饭,走了出去,正巧她追的早,梁经岫刚走出铺子没多远。
清晨的长安大街,雾气萦绕。
日光也不足,薄薄透透照下,梁经岫步子不急,手拿了油饼,缓慢地吃。
秦韵竹从追上,在他身后停下,她不知要如何开口,只有干看他。
梁经岫回头瞥她一眼。
知道她跟着,却不知她要做什么。梁经岫将一个油饼咬了一半问:「你有事?」
「我...我出来散步。」
秦韵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