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斯延低头咬了一口,心情颇好。
姜玖就这样一手喂着三明治,一手给自己拿汉堡,很快,汉堡吃完了,她的手也举酸了,好在三明治也只剩下最后一口。
男人张嘴咬下,温热的薄唇触碰到她的指腹,她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缩了回来,咬着吸管喝牛奶,假装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江斯延微微勾唇,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只有电台的音乐缓缓播出。
可有微弱烛光引渡到过往
当时你的模样肆意流淌
我站在风中回望只有荒凉
一个人等不到天亮
原来大梦一场还以为开场
可下一秒温度不能同上
两个人怎么说久长
我们不慌不忙总以为来日方长
我们等待花开却忘了世事无常
……
车子终于到了第一个服务站,姜玖坐了两个小时了,也打算下车走走,江斯延给她买了小碗的番薯粉。
“我才刚刚吃过汉堡。”
江斯延看了她一眼,“我知道你吃得下。”
好吧,她确实是个饭桶。
这里的番薯粉其实就小小的一份,炖的很烂糊,可是汤汁鲜美,也不知道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