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靳臣轻笑一声,“他还是这么幼稚,总是喜欢想尽办法的让我不高兴。”
许冉之不想说话,陆靳臣见她沉默,也跟着沉默下来。
陆靳臣开车,往西山墓园去,中途先去了一家花店,两人一人买了一束花。
今天天气很好,初升的太阳也还没有那么炎热,但一路走到半山腰,去到许幸之墓碑前的时候,还是热得许冉之满头大汗。
但她只会抬手擦了擦,没有任何一点的烦躁,随后将手中的花放在了墓碑前。
“许幸之,我来看你了。”许冉之看着墓碑上的那张照片,心底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感觉。
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,心底的痛好像早就已经淡了,沉默的看了许久,许冉之才继续道:“我过得挺好的,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随后许冉之看了看身旁的陆靳臣,转身默默的走开了,走了好一段后,许冉之这才停下,回头看着陆靳臣蹲在许幸之的墓碑前,似乎是笑吟吟的在说什么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陆靳臣看着墓碑都能笑起来。
许冉之从包里翻出了一包烟来,点燃后用力的吸了一口,尼古丁的味道,好像能强迫她自己放松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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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下山的时候,许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