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,就不由得抬眸看了一眼太子。
却见太子笑着点了点头:“王家自然是一片忠心。只是孤却不知道,孤这个一国太子,竟是托了王家的福,还好有王公子提醒了孤。孤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,有心想提拔提拔你,改日便和陛下建议,让王公子出任东宫太子太傅,如何?”
他这话说得温和有礼,听的人却都是冷汗泠泠。
王范自知失了言,面色顿时惨白,可是悔之晚矣,急忙连连发誓:“臣对殿下一片忠心,不敢在殿下面前造次!”
李玄夜冷笑,手中箭矢“啪”地折为两段:“忠心尚且如此,倘若是不忠心,那岂不是这天下都要改姓王了!”
断掉的羽箭掉落在脚下,王范只看了一眼,就觉得双腿瘫软,无力地跪在地上:“臣说错话了,还请殿下恕罪,臣罪该万死!”
李玄夜端坐马上,一言不发,只冷冷看着他。
王范这时再也顾不上什么狼犬,也顾不上自己受辱,更顾不上外戚的威风了。只不住地磕头请罪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他的额头都破了皮,沁出了一层红色的血珠,心里正愁眉苦脸的想着还要不要继续这样磕下去,那头李玄夜忽然冷喝了一声:“来人!”
“是!”身旁的侍卫肃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