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裴临风一把扯着衣袖,强行拖了下去。
整个室内就只剩下赵昔微和李玄夜二人。
她硬着头皮站在一旁,李玄夜这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迫人的威严,像是一只久居山林的虎,可吃相却偏偏优雅从容得像一只猫。
赵昔微感觉压力倍增,不住地回想着自己的言行是否有僭越之举。如果没有,他为什么要单独将自己留下,如果有,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冒犯的太子殿下……
是刚刚行礼不够尊敬?
还是不该多看了他一眼?
抑或是……
方才不该莫名其妙的脸红?
又或者是三夫人之事已经扩散,传到了宫里!?
她正在苦苦思索,那边吃相优雅的猫终于放下了碗筷。
唐珩弯着腰捧着一个铜盆过来,李玄夜洗了手,又接过唐珩递来的白色软缎擦干净水,神色安然自若,仿佛这户曹衙署是他的东宫一样坦然。
赵昔微和唐珩俩人默默对望了一眼,都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如临大敌的压力。
洗了手,漱了口,唐珩又端着热茶奉了上来:“这是前些日子鸿胪寺乔大人赠的花茶,微臣喝着觉得还不错,殿下您尝尝。”
李玄夜端着茶,终于好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