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和李玄夜独处这半日,赵昔微渐渐地觉得他也没那么威严可怕了,说话就也少了几分拘束和紧张,“我能不能拿着这块玉佩去探望三婶?”
李玄夜长眉一挑。
赵昔微立即感觉大事不妙。
果然,李玄夜转身回到书案边,撩袍坐了下来,以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看向她,回绝得毫不犹豫:“不能。”
赵昔微做最后的努力:“户曹说我三婶的户籍有问题,可查了两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,她一个弱女子离家太久,一则家中老小惦念,二则也怕她太过惶恐……”
她轻轻咬了咬嘴唇,十分真诚地道:“所以能不能请求殿下开恩,让我和三婶见上一面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他打断:“户曹拿人自然有户曹的依据,若只因为孤是太子就从中徇私,视朝廷律法如虚设,那以后各衙署还如何秉公执法?”
见他态度坚决,赵昔微就只好低头领罪:“是臣女唐突了,殿下教训得是。”
似乎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太过冷漠,李玄夜顿了顿,就又道:“你若是真担心孙氏,不如早些翻阅完这些资料,户曹确认户籍档案无误,自然就会放她回去。”
“是。臣女多谢殿下提点。”赵昔微屈膝一礼,就转身抱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