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买那把古琴,听到她的遭遇十分同情,回来就跟我提了一下。”
裴临风苦笑着点了点头:“正是玲珑。那日我刚好在场。”他吸了一口气,“你知道的,我原先和西园校尉交好,他们平时喜欢去乐坊听听小曲,这原也不是什么奇事。”
“啊?”崔玉容支着下巴,瞪大了眼睛问:“表哥,你们男人经常去乐坊吗?”
“咳咳——”崔玉堂呛了一口酒:“容儿,这是男人之间的事,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该问的。”
“我就问了怎么啦?”崔玉容气鼓鼓的白了他一眼,凶巴巴的道:“为什么不准我问?难道你也是这样?我可告诉你啊,你要是敢去这种地方,我就告诉爹娘,让他们对你使用家法!”
“我的小祖宗哎!”崔玉堂连连认错,“哥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?我能去那种地方吗?”
崔玉容用怀疑的眼神看他。
崔玉堂忙拍着胸脯保证:“妹子哎,你不相信老哥我,还不相信咱们清河崔氏的家风吗?”
“哼。”崔玉容哼了一声,翘起小嘴巴:“谁知道你以前和那群臭男人混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。”
“我冤枉,我没有!别瞎说!”崔玉堂连连否认。
裴临风咳嗽了一声,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