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喝了。”
锦绣急得眉毛都要打结了:“小姐,羽姐儿的人就在院子外头呢,您还不想想办法!”
“是啊。”柳妈妈也有些惶恐,“您千万别再像上次对付丁妈妈那样了,冤家宜解不宜结,羽小姐到底是二房的小姐,更是您的妹妹,您就让让她算了。”
“让什么让啊!”银宝双手叉腰,不服气的哼哼,“她摆明了就是来找事的,丢了东西就要来咱们这里搜查,难道咱们园子里都是一窝贼不成?”
“说得也是。”玉兰皱着眉头,“这分明就是欺负人!”
只有珍珠脸色特别难看,冷汗密密麻麻的沁湿了额头,垂着头望着脚尖,也不敢吱一声。
“哎呀,你们都少说两句吧!”锦绣劝了这个又劝那个,“小姐自有主张,都别跟着起哄了。”
柳妈妈忧心忡忡地就又劝道:“要不奴婢出去跟羽小姐好好说说?说不定是个误会,慢慢的一说,就解开了呢?”
赵昔微摊开掌心,轻轻一吹,看那细碎的花生皮轻轻落下,只在手掌心留下白白胖胖的花生米。
柳妈妈急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:“要不,就让奴婢带着她们先去后罩房找找看?”
柳妈妈是真的害怕。
孙氏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