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便温声道:“你慢慢说,我且听听。”
妇人连连点头,如临死前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把身子往赵昔微脚边挪了挪,又忍住了泪水,堆起一个讨好的笑,乖顺地道:“小的名叫黄四娘,本来是在酒楼当差赚点铜板补贴家用,可前些日子我家里男人受了伤无法干活……”
她难为情地低下头去,“家里公公婆婆也病着,还有个不会走路的娃儿,我为了生计就谋了个差事,去山上采松香熬松脂。我听说宫里的贵人最喜欢这个,说是可以让衣服永不褪色……”
赵昔微打断她,问:“你一个农妇,是怎么得到到宫里的差事呢?”
黄四娘就愣了一下,显然她没料到赵昔微会奇怪这个问题。
而赵昔微问这个问题,本来也没什么目的,只是她习惯性的思维所致——看待问题她习惯性的去抓取那些不合理的点,而不是跟着别人的诉说被牵着跑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黄四娘脸白了又红,红了又白,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雪柳就忍不住讥讽了一声:“刚才不是挺能说的么?怎么就结巴了?哼,要不是托了常公公的福,我们能搭理你?”
赵昔微一愣。
常公公……
她脑子里立即就想起了那张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