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昔微觉得他的笑容很有亲和力,不自觉也跟着抿唇一笑:“是呢,不过这会子好多了。”
顾寒苏点头笑道:“太子妃不用担心,你这寒症虽然疼痛难忍,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天下很多女子都这样。”
李玄夜端了茶,听见这话,又冷冷瞥了过来。
顾寒苏却毫无保持距离的自觉,依然笑嘻嘻地同赵昔微套近乎:“太子妃你想想,这普天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和你同病相怜,是不是感觉好受多了?”
“真的吗?”赵昔微明知他在胡说,但莫名被他逗得心情很好,就故作惊讶道,“可是一想到千千万万人中我是最痛的一个,反而就更难受了呢!”
“哈哈哈!”顾寒苏大笑,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棉巾,一边擦手一边道:“你放心,顾某给你调配了一味良药,就是有点苦,不过吃上三年五载的——”
忽地止住了话头。
赵昔微眸子一亮,急急问他:“吃了三年五载就怎么样?”
顾寒苏将帕子一甩:“再苦也就习惯了!”
“你……”分明是风流俊雅的一个人,却一开口就是胡诌八扯不着边际,赵昔微“噗呲”一声就笑了出来。
“啊哈哈……”顾寒苏两手一拍,笑道: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