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大夫。”
顾寒苏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袖,然后在椅子里端端正正地坐下,又给自己倒了杯茶,浅浅的抿了一口。
李玄夜冷眼看着,一言不发。
顾寒苏终于找回了风流俊逸的感觉,这才放下杯盏,正色道:“顾某回去后便修书一封寄给我师父,最快一个月,最慢三个月,就能知道太子妃的病症。”
“这么慢!”李玄夜皱眉,“你现在就写,以东宫的名义发出,孤让人快马加鞭送去——”
“不不不行!”顾寒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这世上无人能见到我师父的面!别说是你,就是陛下也见不到!”
李玄夜冷冷睨他:“你师父在地下?”
“说什么呢!”顾寒苏怒拍桌子,却瞬间又觉得失了形象,于是复又坐下,“我师父他只是归隐!归隐高人,是凡人能随便见的吗!”
“哦。”终于报复回去,太子殿下嘴角翘起一抹愉悦弧度。
顾寒苏冷哼一声,回到了正题:“而且太子妃身子本就虚弱,在病症未确定之前,我也不敢贸然用药,只能以笨方法先慢慢调理……”
太子殿下的目光就更不友善了:“所以你的笨方法是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顾寒苏瞬间觉得有股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