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这样抱了一夜,没有任何非礼之举……”
“赵昔微!”李玄夜已反应过来,一把就捏住了她的脸:“你敢编排孤?”
赵昔微笑得喘不过气来:“我没有,我只是看殿下如此正人君子,就想起了这个典故罢了——”
话未说完,只觉得身子一轻,他已起了身。
太子殿下屈膝,微一用力,便将她按在了椅子里。
“我错了!”整个人已被他禁锢住,丝毫不能动弹,赵昔微立马求饶:“殿下饶命!”
李玄夜倾身下来,暧昧笑道:“是不是孤最近太过温柔,让太子妃误会什么了?”
灼热的呼吸扑在脖颈,赵昔微一手抵在他胸口,左右躲闪:“我错了!再也不敢了!”
但显然已经太迟。
双手被他捉住,语气陡然凶狠:“孤可从来不是什么柳下惠!”
……
什么柳下惠,简直是一头狼!
直到第二天,赵昔微坐在马车上,还觉得腰酸腿软。
想到早起梳妆时,那脖子上的朵朵红梅,她就下意识地又拉了拉衣领,还觉得不放心,又问锦绣:“能看出来吗?”
锦绣捂嘴一笑:“小姐您担心什么呀?乔姑娘、崔姑娘她们俩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