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幽冷的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个姓赵的女子,笑了起来:“太子妃越来越会说话了,哀家以前倒真是小瞧了你。”
赵昔微抿唇一笑,不卑不亢地回答道:“太后娘娘谬赞了,妾身生来就是个愚笨的,胆子又小,心眼也不开窍,能有今日,全是因太后娘娘调教得好。”
“不错……”太后哈哈笑了起来,仿佛被她讨好得十分受用。
赵承羽心中跟针扎一样煎熬不堪,急急道:“太后娘娘,您别忘了,徐夫人还躺在床上呢!”
“嗯?”话音刚落,太后笑意顿止,冷冷一眼就扫了过来。
赵承羽吓得双腿一软,差点就跪了下去。
赵昔微冷眼看着,心里顿时后悔万分——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她之前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了?
“常英啊——”太后掸了掸衣袖,唤道:“把那匕首拿过来!”顿了顿,“碗也端上来!”
“是!”常公公不怀好意地一笑,立时躬身将匕首和银碗都捧到了太后跟前。
太后捏着那寒光四射的匕首,在手里把玩了一下,满意地赞叹道:“这匕首是吴越之地铸造的,才开了刃,削铁如泥,取血是最好不过了!”
“是呢。”常公公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一眼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