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眉头,忍不住打量着裴才人一眼,毫不客气地道:“你是不是病情还没恢复?”
“太后!”裴才人也顾不上太后语气中的嘲讽,几乎是咬着牙,一字一句地道:“臣妾方才得到消息,这太子妃服用了一种不知名的媚药!若您以她的血为药引,恐怕会伤害您的凤体!”
“哦?”太后就来了兴致,坐正了身子,好奇地看向裴才人:“什么媚药,你跟哀家说说?”
她嘴里漫不经心地问着,似乎根本不相信有这么一回事,但心里却已经警觉起来——那日宫宴她曾赐了赵昔微一杯葡萄酒,那酒里就掺了极为罕见的药。
这件事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——毕竟,就连太子也查不出来,即使查出来,也不知道这药是如何研制的。
区区一个裴才人,是怎么知道的?
太后眼皮子懒懒一掀,一抹杀机就悄然无息地浮现在了眉间。
赵昔微也愣住了。
这裴才人,是恨自己恨得发疯了吧?
这种谣言也是能乱说的吗?
但只一瞬,她就想到了那日被山匪劫持的事,正好从山匪身上搜到了一瓶药……
当时为了她的清白着想,李玄夜也就没有声张。
她自己也想着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