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母亲的手臂。
“母亲息怒!”赵子修忙握住老夫人的手,“儿子只是跟您好好商量,并没有非要同意这门亲事——”
“行了!别说了!”老夫人一把抽出衣袖,道:“你以为我听不出来?我人虽然老了,可这脑子还没坏呢!你这是在怪我,怪我让袁氏带走了你的钱,怪我不同意那贱妇进门!是不是?”
赵子修听着这一口一个贱妇的,立时涨红了脸色。
又想到那裴家女子,明不正言不顺地做着自己的外室,就有些底气不足了起来:“母亲,您对香兰的偏见太深了,她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女人……”
一提这话,老夫人怒火更旺了:“什么清清白白?清清白白的好女人能跟你混在一处?明知道你有妻有女,还不知道跟你断绝关系?”
“母亲!”赵子修在外游历多年,性情也不羁了许多,遇到这样蛮不讲理的娘,也有些生气了:“以前是您逼着我和袁氏成亲,我为了孝顺您才勉强同意!现在我和袁氏已经和离,桥归桥路归路,她带来的嫁妆也都还回去了,我跟她是两不相欠再无瓜葛,她也不再是我们赵家的儿媳,怎么母亲您还要维护她一个外人?”
“什么外人?”老夫人脸上霎时间转为阴沉,“那是你女儿的亲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