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与沈玉清是一样的病症,灵犀与微儿是一样的病症——”
太子殿下屈指重重叩在案上,语气冰冷,“建元三年,中秋宴,皇后与沈氏对酌……赵子仪,你作何解释?”
作何解释?
赵子仪从回忆中抽离出来,猝然抬头:“殿下!臣不知情!”
“你不知情?”李玄夜猛地起身。
“那么,微儿从小便服用一种药物,那药可致宫寒、甚至不孕——”李玄夜双手撑在书案上,冷冷俯视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赵子仪,此事你作何解释!”
“沈氏与皇后……”赵子仪喃喃重复了一句,无力道:“臣不知情……”
“微儿自小服药……”他下意识地又念了这么一句,猛地抬起头。
他双手手掌倏地收紧,手指乏出一节节的青白,紧紧地抓着那本卷宗,似垂死之人紧握住最后的稻草,他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,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,这才勉强吐出一句话:“这些,臣都不知情!”
“你不知情?”李玄夜忽然探出手去,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冷笑了一声:“你和沈氏联系这么多年,你怎会不知情?”
“殿下!”赵子仪捏着卷宗,手背抵在李玄夜臂弯中,眼底满是不可思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