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拖延时间,立即双眉一拧:“赵昔微!这事你到底管不管?”
“……”
赵昔微沉思片刻,才道:“这事确实是赵府做得不对,但娘娘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——当初赵二叔为了能和离,已将名下财产全部割让给了发妻袁氏。”
“至于我……”她望着裴才人,语气平缓:“娘娘也不是外人,我也就不和你绕弯子了。娘娘久居深宫,但却是耳聪目明,外头的传言必定也不是头一天才听说。赵府虽然是我的娘家,可我和他们的关系却从未好过,更不要提府中夫人与我是水火不容;而赵二叔虽然是我的亲人,可我们至今都没怎么碰过面,我连他的性情、想法,一概不知。即便是想插手此事,也实在是爱莫能助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裴才人霍地站了起来,“你身为太子妃,就纵容你娘家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?!”
她的食指对着赵昔微的鼻尖:“明明你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,却偏偏选择坐山观火!你好歹毒的心肠!”
“娘娘说得这是什么话?”赵昔微一笑,抬手拂开裴才人的指尖,淡淡道:“我如今的情况您也看见了,幽禁别苑,形同冷宫,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呢,又怎么有能力去解决别人的事?”
“你、你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