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赵昔微对镜而坐,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便主动发问,“外头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太子妃果真是明察秋毫。”素玉一垂首,细声禀报道:“是丞相府的事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留意着赵昔微的反应。
“相府怎么了?”赵昔微抬起眸子,自镜中看见素玉犹豫的神色,便笑了笑,道,“父亲不是同我一样被禁足了么?”
“不是相爷。”素玉低声道,“是府上姑娘们的婚事。”
“哦?”
“论理,这事奴婢本是不知情的。”屋里也没有外人,素玉就也没什么避讳,“一大早上,便收到了城东袁家的拜帖,说是想见太子妃……”
“城东袁家?”赵昔微愣了一下,而后忽然反应过来,“是袁夫人。”
“是。”素玉跟在赵昔微身边这么久,自然对赵家那鸡飞狗跳的事也是了如指掌,而袁氏和丈夫的那些恩怨情仇也是道听途说了不少。
她深知赵昔微不太待见那群娘家人,就笑着解释道:“袁夫人来得早,才寅正就在街上候着了,那时天还没大亮,又下着雨,奴婢也不忍心她一个妇道人家失了体面,便破例让她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。”
“……一攀谈才知道,袁夫人竟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