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娇笑声不时传来。
湖水似乎也禁不住这种诱惑,轻轻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波澜。
伶人歌喉一转,又换了一首曲子。
“……宠极爱还歇,妒深情却疎。雨落不上天,水覆难再收。君情与妾意,各自东西流,以色事他人,能得几时好……”……”
两个丫鬟支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,仍是一头雾水,嘀咕道:“什么郎情妾意,什么东西流?又什么以色事人?”
赵昔微笑了笑。
两个丫鬟就忙问道:“小姐,她这唱的什么意思?我怎么听着不是什么好话呢?”
“当然不是什么好话了。”阳光幽冷,清风寒凉,赵昔微站在假山上吹了这么久的风,一双手早冻得有些僵硬了。
她把指尖贴在脸上暖了暖,表情淡淡:“顾玉辞让人唱这首歌,是在引蛇出洞。”
“什么引蛇出洞?”银宝糊涂了。
锦绣是个机灵的,但也不敢往自己猜想的事情上靠,就试探性地问道:“您的意思是,她是上门挑衅来的?”
赵昔微没有立即回答,只静静地又听了片刻,直到一曲终止,才淡然一笑,对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丫鬟解释道:“这两首曲子唱的都是金屋藏娇的典故,昔日汉武帝十分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