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。
“我不想吃。”顾玉辞别开脸。
“姑娘……”忍冬满眼忧虑,“您这病发作得古怪,服药四年有余,虽不见好转但也算是勉强压制了一二,现今贸然停药,怕是……”
“呵。”顾玉辞淡漠地笑了一下。
忍冬喉口一塞,没说完的话就咽了回去,可又不敢把药收回去,只好僵硬着手臂,任由那药丸在掌心滚来滚去。
“五年了。”鲛绡红帐轻透,宛如霞光缥缈,顾玉辞下意识地蜷起手指,似要将这团霞光抓住。
可却是徒劳无功,绡帐在指尖绕了个圈,下一瞬便如流光一般悄然溜走。
她身子一僵,似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孩童,脸上乍然闪过一抹悲伤。
她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来,又下意识地交叉横在胸前。
又一次,又是在属于他的宫殿中,她又一次被狠心拒绝了。
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脆弱过。
她坐在床上,紧紧地抱住自己,让脸颊深深地埋在臂弯里,似乎要用这样武装自己的姿势,才能护住内心那座坚强的堡垒。
可悲伤却不可抑制地从齿间溢出——
“他已与别人成双成对,而我,却还困在同一个梦中……得不到救赎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