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幼兽, 四肢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, 只能用气得微红的眼睛瞪他。
“殿下!”后腰被椅子的雕花顶得生痛, 赵昔微是真的生气了, “李玄夜!你能不能有话好好说!”
他变得前所未有的粗暴, 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, 就这么倾身按住她, 眼眸幽暗欲噬:“柳寄山说得没错, 你果然是个性烈的!”
赵昔微不知其中缘由, 才愣了一下,又有一股酸气直冲喉咙, 她胡乱捉住他的手腕,好容易才把想吐的冲动忍下去, 才重新抬起头,咬牙道:“我身子不舒服!你不要这样逼我!”
李玄夜扯了扯唇角, 露出一抹冷笑:“不舒服还不愿诊脉,是想带着孩子出宫?”
赵昔微胃里翻腾得难受, 对着突然翻脸的他, 更觉得心烦意乱,一句话脱口而出: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太子殿下难道要将我关起来吗?”
“你果然存了这种想法!”
李玄夜手腕一紧。
柳寄山那句话就像是一道咒语,让他心底霎时间生出一道心魔。
乍一听见时候只有震惊,如今见她百般推诿就是不肯诊脉, 这震惊便转换成了震怒。
她是真的有这种想法!
他指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