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。”
锦绣一阵愕然:“您怎么猜到的?”
赵昔微一笑:“她方才说要回去晾被褥。”
赵府又不是没有仆从,她一个孕妇,竟然需要自己浆洗,可见处境有多艰难。
而她言语中却没有半点愤怒或是异色,可见是早就习以为常并且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局面。
最要紧的是,她还能说出“这辈子只想和你二叔过小日子”这种话,可见和二叔的感情确实是不错。
有情饮水饱,所以她才会想着利用自己的钱,来卖自己一个人情——也等于是打破赵府的坚冰。
可她却不知道,赵府向来把利益看得高于一切。
深深一叹,正要说点什么时,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,还夹杂着谩骂之声。
“放肆!谁敢拦着我!”
“贱婢!让我进去!”
“我要找她讨个说法!”
是赵承羽。
主仆二人不由站起身来。
锦绣眉心一皱:“奴婢去拦住她。”
话音刚落,赵承羽已如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。
“赵昔微!你欺人太甚!”
锦绣忙抢先一步护住了赵昔微:“羽小姐,您这是怎么了,有什么话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