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亲近过。
儿子还好,长大后跟着他一起在外经商,可这个女儿,却是一年到头难得见一次面。
袁氏目光短浅,又不是世家出身,如何懂得教育女儿?
赵承羽养成了一身的骄纵脾气,说不得骂不得,一个不顺心就要砸东西,况且都快嫁人了,他就算是想好好教育,也来不及了。
门内的哭声渐渐地转低,不知是哭累了没有力气了,还是气劲儿过了,一声长叠着一声短,让他又烦又乱。
赵子修在门外沉默半晌,终是缓缓垂下了手臂。
裴香兰由丫鬟扶着跨进院子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赵子修忙快步下了台阶,“不是叫你好好躺着休息吗?万一伤了胎气可怎么办。”
“我这不是来看看二爷吗?”裴香兰站定脚步,柔声安慰道,“二爷别伤心,小孩子吗,一时不高兴闹上一场就过去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赵子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“我倒是没什么,就是委屈了你,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……”
“二爷说得什么话,你我是夫妻,说什么委屈不委屈。”裴香兰柔柔一笑,携了赵子修的手臂,体贴地道:“再者,只要能跟你在一起,就算是受再大的委屈,妾身也心甘情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