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当日吃食的单子偷了出来。
然而那日只是一场普通的小宴,菜肴酒食与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唯一有些特殊的,怕就是那壶酒。
可这酒是沈玉清自己准备的。
去赴皇后的宴,却自己带了一壶清酒,此举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。
她倒是十分坦然:“是啊,皇后娘娘已经不是从前的顾家小姐了,我难道还要以那个沈家姑娘的情分待她么。”
“可是你也不能这样胡来啊!”赵子仪年少时就伴在君侧,灵敏的政治嗅觉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危险,“你现在和她关系闹得这么僵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被有心之人拿去大做文章,你可怎么办?”
沈玉清耸耸肩:“那不是正好?省得她一天天的抓着我参加这个宴会那个宴会,没半点儿清净。”
赵子仪道:“可是你们两个都突然病了。”
“说不定是巧合呢,你们这些朝堂上的人啊,就是心眼子多,我和她虽然闹僵了,但也不至于要对方的命啊。”
赵子仪一想也是。
皇后当时宠冠六宫大权在握,除了太后那边不好对付外,从前朝到后宫都是一片称赞,想要谁死,直接就能让人明明白白的死,哪里犯得着用这样见不得人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