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腰若有似无地裸在外头。
对着谁跳不是跳?能跳给太子看,说不定得了宠,从此不受人间苦。
可太子殿下端坐上头,表情不辨喜怒,似乎眼前的不是一场歌舞,而是一场木偶游戏。
他不说停,众将也不敢说不看,于是一个个梗着脖子,跟眼睛里生了刺似的,纵使那一抹白生生的纤腰一直在眼前晃,也要强迫自己将视线落在裙摆上。
整个营帐中的气氛尴尬莫名。
一曲毕,舞步歇。
太子殿下才重新执了笔,似笑非笑看向他们:“孤听说,这塞上曲可是凉州一绝,诸将不是天天观看么,今日怎地都不看了?”
“末将不敢!”一群人忙起身,“哗啦啦”铠甲触地,全都跪了下去:“殿下恕罪!”
太子殿下转动着狼毫,漫不经心道:“观舞而已,何罪之有?”
这哪是观舞,这是上刑啊!
众将士都快要哭了,强迫自己保持着武将该有的镇定,可说出来的话却无法保持利索:“殿,殿下饶命,这舞姬,这舞姬是……”只说了几个字就不敢再往下说了。
“嗯?”太子的声音冷沉了下来。
不知是谁脑子还算灵光,突然想起一个重点,太子似乎娶了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