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这般痴情、这般自责吗?
“什么?”柳寄山怔住,“知道什么?”
“……”赵昔微一叹,无语地看着他。
柳寄山反应过来,长眉微皱:“应该……知道吧?”
他突然不自信起来,“她当年与赵子仪定情,我跟她足足半个月没说话,她那么聪明的人,应该猜到了吧?”
他手掌按住剑柄,语速突然加快,“她为了赵子仪和皇后置气,我又跟她快一个月没见面,她怎么会不知道?她怎么会不知道?在传出赵家想悔婚的消息时,我在朝堂上打了赵子仪一拳,所有人都看出来了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!她就是知道,所以她不肯向我求助,自己不声不响离开长安,藏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……”
柳寄山声音越来低,近乎梦呓:“在她离去的第二年,我也离开了长安,我辞了官,放弃了大好前程,踏遍万水千山,只为四处寻她,直到两鬓斑白……才得知,她其实就在京城不远处……”
赵昔微静静地听着,心中蓦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伤感。
难道这就是感情吗?
沈玉清为赵子仪蹉跎半生,而柳寄山又为沈玉清白了头发。
赵昔微迟疑了一下,问道:“我娘亲她,为什么躲着你呢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