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。
不过,即便是这样又怎么样?也不能证明他就是一个合适的丈夫。
乔云浅正想得出神,忽然一声哭喊传来:“谁跟她一家人了!她不过是个——”
“阿忠。”剩下的话没说出来,她已被捂住了嘴巴。
乔云浅低头看去,便撞上那人的眼睛,这是一个很温和的男人,即便是命令下人的时候,也是带着笑意的,如初夏的阳光般明朗,“羽姐儿不愿回家,就送她去袁府吧,顺便代我向母亲问好。”
不知怎地,乔云浅就抿了抿唇,回了他一个淡淡的笑。
风波就这么轻飘飘的揭过去了,赵昔微准备好的一切全无用武之地。
有赵承远出面,购置宅院的事进行得格外顺利,不多时就签订了契书,只等后续去官府登记好,就能择吉日搬过来了。
回到赵府已是日落时分。
锦绣等人候在院门口等了大半日,见自家小姐终于平安回来,心下松了一口气,忙吩咐小丫头们备水、端茶、准备晚饭。
银宝端了水盆上来,赵昔微伸出手臂,一边让她卷起自己的衣袖,一边问了几句府中的情形。
“倒也没什么动静。我们也觉得奇怪,您把燕小姐狠狠教训了一顿,大夫人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