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着姑母的生辰八字,还以为是父亲藏的书信,不曾想,那纸张慢慢全部湿透,竟在落款处显现出了沈玉清的名字……”
说到最后,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,见他并无异常,才继续道:“又想到去年从长乐宫翻出来一坛酒,都说是当年沈玉清送给姑母的,此事虽然死无对证,但总归是让人难免多想——”
李玄夜笑了笑。
不知怎地,顾玉辞就从这笑中感觉到了讽刺,一股无名火瞬间就涌了上来。
好心帮你说话,你还嘲笑我?
顾玉辞勾起唇角,从容道:“我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,殿下想想,那时不过是一坛酒,陛下就对赵子仪起了疑心,纵然殿下对她有情,也不得不选择放手。倘若让陛下知道还有这么一封血书,那时殿下又该如何处置她?”
李玄夜又看了她一眼,并不说话,只拿起茶盏,浅浅品了半口。
顾玉辞心中发虚,这男人太有城府,与他屡次过招,她从来没有赢过的时候。正在逐句推敲接下来该怎么说话,李玄夜忽然开了口:“真相究竟如何,还待查验。”他顿了顿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阿辞这么上心,难道早就知道了什么?”
顾玉辞心中一惊,面上却毫不变色,反问道:“事关顾皇后,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