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哭了。
他诊得极其小心翼翼,眉头皱得越来越紧,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诊完了一只手,又示意赵昔微抬起另一只手。
左右两只轮流诊了至少一炷香的时间,他的脸色已经不只是难看了,细细密密的冷汗颗颗沁了出来,按在脉上的手指也在不住地颤抖。
赵昔微感觉到了他内心的恐惧,淡淡笑了笑,道:“事关灵犀公主,刘太医可要仔细看好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
皇帝就站在面前,寸目不离地盯着自己,刘爱宁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随时都要保不住了,手臂越发抖得厉害了,强自撑着又诊了半刻钟,才哆嗦着看移开手指。
“如何?”皇帝急急问道。
刘爱宁看看皇帝,又看看赵昔微,见一个神色焦虑,一个神色从容,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“刘爱宁!”皇帝今日格外暴躁,“朕命令你,说出结果!”
“这个……”刘爱宁又是一抖,苦着脸跪了下来,瑟瑟道:“陛下,经下官反复诊断,确定公主所患病症,乃与郡主同一病源!”
赵昔微眉梢一动。
对这个结果,她并不意外。
早在刘爱宁进来时,她就隐隐猜测到了这个结果——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