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和灵犀公主病情一样!”
“灵犀公主什么病情?她什么病情?”
“皆为母胎自带寒症。”
“是吗?”李玄夜一挑眉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——”裴才人没想到,不过是随随便便的一问一答,怎么就抓住了她的破绽,顿时张口结舌,“我,我……”把眼神求助似的望向了皇帝,“陛下,臣妾……”
轻笑一声,李玄夜打断她的辩解,道:“灵犀这病来得急,各宫妃嫔无人知晓病因,才人娘娘是如何得知具体的?再者,刘爱宁问诊时你并不在场,又如何得知她们两人病情一样?还有,昭阳殿离此处甚远,陛下才说要搜身,你便突然出现,所以——”
表情一顿,眸光如箭:“裴才人!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在陛下身边安插眼线!”
“什么?”裴才人愣住了,她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就是路过顺便报个仇,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,一下子成了监视皇帝的罪人!?
“陛下!”她又气又急,忙向皇帝哭诉,“太子冤枉臣妾!臣妾不过是一时性急,想要替陛下分忧罢了!哪里敢在陛下身边安插眼线?陛下,臣妾跟了您这么多年,臣妾什么心您还不明白吗?”
可是感情牌对皇帝来说是没有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