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而来,强忍着反胃的冲动,道:“药汤是红色的,味道很苦很苦,每次喝完我都要吐得天昏地暗,甚至两三天吃不下饭……”
话未说完,已按住了胸口,一副想要吐的样子。
李玄夜眉头皱得更深了:“这么难喝,又不知道药效,沈玉清什么毛病?”
“不准这么说我娘。”赵昔微有些薄怒,瞪了他一眼后,忽然又想起沈玉清尚未洗清嫌疑,顿时又泄了气,闷闷道:“……也是我太过单纯,其实早该发现异常了。”
她印象中的沈玉清,温柔、坚韧、与世无争。
而回京后从众人嘴里才得知,真正的沈玉清,孤僻、叛逆、遗世独立。
犹豫了一下,她还是打算告诉他另一件事:“有一个疑点,十三岁那年,我娘开始拿我的血做药引……”
“什么?”话未说完,李玄夜面色陡然一沉,“让你做药引?她疯了!”
“不是,你听我说完!”赵昔微忙抓住他的手,“我娘说,只有搞清楚病因,才能弄清楚很多事。而且,她还说,她的病没有谁能治好……”
沈玉清的病能不能治好,李玄夜并不关心,他只关心一件事:“那你的寒症呢?又是怎么回事?是因为她而起的,还是你本身就有的?她给你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