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父亲也就不用再蒙受陛下猜忌……如此说来,竟是一举三得的好事?”
“是这样。”柳寄山将瓶子收入袖中,目光落在那枯叶上,忽而一凝:“太后虽被软禁,但贼心依旧不死,不知要拿这药草做什么文章……”皱了皱眉头,叮嘱道:“因而我认为,此次王府寿宴,你还是不要参加的好。”
赵昔微也有想过这个问题,但……
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那封血书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。又提出了疑问:“既然太后有飞雪草,会不会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?”
柳寄山却不答只问:“太子是否知道?”
赵昔微如实回答:“本是一直瞒着他的,但他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查到了……”又垂下眸,轻声道,“也多亏他知道,否则陛下那里,我还真脱不了身。”
“他没有疑你?”柳寄山对太子一直十分排斥,如今听赵昔微说来,竟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,他怎么就一点也不信呢!
“此事说来,我也觉得意外。”可回想昨日种种,真切剖白,犹言在耳,赵昔微便忍不住辩驳了一句:“他……允诺我继续追查,还许我出入司天台……不似您想的那样薄幸……”
“此事关系到他母后的生死,他竟然能为了你,选择瞒着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