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也是西溪学塾的学子。
只不过他比阿弟大,应该不是同一个班。
虽然宋欢知道他是西溪学塾的学子,但也没有过任何交流。
主要是宋欢也没空。
早上送阿弟去学塾,回来后就去城外打猎,除此之外,不是找野菜就是砍柴,不是砍柴就是烧炭。
她没有这个时间去经营这些关系。
宋欢虽然没有过多去了解于家,但依她这几个月的观察,这户人家的成员只有那个男孩子和老婆婆,还有就是这个年轻的女子。
宋欢猜这个女子应该是那个男孩子的姐姐。
至于为什么姐姐要这么对待她的奶奶和弟弟就不得知了。
按正常的思维来说,举全家之力供出一个读书人来,这样家里甚至族里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。
即便没有考上功名,他读书识字也能让他去找账房之类的工作,收入也可观。
但是这个女子的做法恰恰相反,她给宋欢一种她不愿意让她弟弟考上功名的感觉。
甚至给人一种是巴不得那老婆婆和男孩子早点死的感觉。
当然这只是宋欢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,但具体人家的家事有什么不被人知的隐情就得问当事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