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体清新雅致,含蓄秀美。
旁边还有一个锦盒,宋欢打开,里面有一叠纸。
宋欢打开看,是一些文章的注释和解析,跟译文相似。
应该是傅渊之上课做的笔记,这玩意儿放在这个年代可是非常珍贵重要的。
说起译文,宋欢觉得自己又有话说了。
译文有利有弊。
在这个年代,译文为什么重要?
那是译文重要吗?
那是翻译译文的人重要!
著书立说的大儒写出来的译文和普通秀才的译文能一样?
不一样!
府学教谕多为进士出身,是由朝廷直接任命。
府学训导以及县学教谕、训导、嘱托,多为举人、贡生出身,由藩司指派。
这些人都是十年寒窗,从万万人中选拔出来的精英。
其学识渊博能力突出,对事件对文章的看法自然更深刻长远。
宋欢连忙小心把它放好,下学后交给阿弟。
包袱里还有一个没有任何花样的靛蓝色荷包。
宋欢打开,里面是一块银子和一些铜板。
这像是傅渊之零零散散存下来的。
一共是一两又七十八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