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来到宋欢跟前说道,“你这个阿姐当的还真是……”
宋欢眼睛不复之前的澄澈,仿佛出现了一道漩涡,幽深又带着一丝惊人的气势。
宋欢替他把未尽之言道出,“残忍?”
土匪头子没接话,另外说道,“他毕竟还小,提前看明白也不过徒增烦恼,有道是‘难得糊涂’。”
宋欢笑,感叹道,“童生了,不小了。”
难得糊涂,那是人在该糊涂的时候难得糊涂。
意在凡事不必过于计较。
可是他连看都没看明白,如何又能做到难得糊涂?
就得让他清醒清醒。
过得太顺也未必是件好事。
宋欢这样想着,心下已经开始盘算着安排阿弟陪自己多进几趟山才行。
免得他只顾读圣人的之乎者也,却忘记了最根本的柴米油盐。
土匪头子道,“不心疼?”
宋欢深吸一口气,又慢慢吐出来,叹道,“心疼啊,可是雏鹰总是要长大的。”
“谁又能陪着谁一辈子呢?
除了自己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要走,我们要接受人间常态嘛。”
阿弟接触地环境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简单的,身边除了亲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