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会责备他,县令大人可能会怪罪他,会给他治罪?”
傅渊之又问道,“他当初跟你说了他为何这样做的目的了吗?”
阿弟眼神落寞,然后点头,把于栄说的话又重述了一遍。
傅渊之又继续问道,“你先想想,这件事捅破,他仅仅只是面对你之前说的那些局面吗?”
阿弟沉默良久后,摇头,“不会,那些欺负他、戏弄他的人可能会变本加厉。”
傅渊之说道,“你愿意看到他这样吗?”
阿弟摇头,“可是我也不想他做这样的错事。
先生说,一步错步步错,后悔就来不及了。”
傅渊之说,“所以你想劝他,对吗?”
阿弟点头。
“我们是友人……”
“阿姐说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,我是没经历过他的苦,可是我可以帮他。”阿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傅渊之听到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的话,羽睫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,“你作为他的友人,能尽得了身为友人该做的情分。
可是帮,你能帮多少?”傅渊之问道。
阿弟想了想,“可以帮他把欺负他的人打跑。”
傅渊之又道,“你能保证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