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入职场,他刚直耿介的性子却使得他融入不了这个团体,时常游离在官场之外。
他看不惯上司,也看不惯周围的庸吏。
他受不了官吏们之间的虚伪谄媚种种丑态。
他为此深感厌恶,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,他怕长久待在这种环境下不仅不能施展抱负,还会让自己不能保持莲的洁身自好。
他想,与其和这帮庸人周旋共事,不如抽身返乡,躬耕田园,过上悠闲自在的生活。
这一次的辞官并没有让颜昭对仕途绝望。
时隔六年,他再次出仕,这次不是官职,而是幕僚。
可同样的情景再现,他又觉乡里虽清苦,却与世无争,能让自己更安心读书。
时隔两年,他又一次辞官归隐。
这一次,他对仕途深感失望。
两次出仕,让他领略了官场的腐朽污浊,深知自己怕是壮志难酬。
他不愿丧志辱身,随俗沉浮。
他就安心在乡野成为身心自由的闲散一员。
而待他四十一岁那年秋,他为了生计又做了一县县令。
那年,子多且幼,不善农事的他即便秉耒耜力耕,耕种也难以自给。
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