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指和大拇指摸了摸两撇的八字胡,说道,“鄙人有两个法子。”
小厮追问道,“什么法子?”
中年男子自觉装得差不多了后,这才说道,“一个法子就是用针扎,见效极快。”
小厮听到这直皱眉,用针扎就不免得与这人见面。
小厮又问,“那另一个法子呢?”
中年男子又道,“这另一种法子就是吃药往下打。”
仆人蹙起的眉头这才放开,说道,“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,那是汤药?还是丸药?”
中年人道,“汤药,丸药都可。”
小厮一听还挺便利,“那就丸药,药费多少钱一付?”
中年男子说道,“二十两一付。”
小厮一听,这人莫不是要讹自己?
小厮说道,“这药价怎的如此贵?”
中年人说道,“鬼胎鬼胎,用的药自然不便宜,皆是上等的好药,其中一味麝香就需要二两多银子,不说还有其他。
这药虽然贵,但也不是全无好处。
这丸药吃下去人不受伤,一天的工夫准能把鬼胎打掉。
老兄也不坑你,跟你说句实在话,老兄我也就挣了你一两银子而已。”
仆人这么一听,